“谁说他有坟茔,一点坟茔都没有,父亲已经把他的骨灰洒入内草原之中,他临终之前跟我们说,那里的草原有你们相识相知的画面,所以他想在那里长眠!”

    闻远从背后走过来,不同的是他的眼中充满了坚定与希望,这样的眼神让姜佑看着十分舒服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,做一些有利于民的事情,才不负沈廷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去救你!”

    说完从怀中摸出一根簪子,佑涴看着这簪子泪流满面,这是佑涴逛集市的时候看中的一枚簪子,当时的簪子价格太贵,佑涴没舍得买,没想到他还是买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廷儿在临终之前把这个簪子交给我,让我交给你,她说有了这些簪子就当你嫁过他了,他在天上也会保佑你的,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!不用在以前的日子里回不来!”

    姜佑看着闻远清澈的眼睛,一字一字,吐字非常清晰,生怕他听不懂一般。

    “如今这瘟疫已经治好了,所以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关门大吉,从明天开始我们要好好做生意,如果你想去学校就继续去,你母亲已经给你找好了新的学堂,如果你不想就留下来帮助我们打理生意,如果你能把你母亲的生意经学到一半,你日后也不会饿肚子!”

    佑涴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父亲,在她的印象中,闻远是一个不苟言笑甚至说话都很少的人,可是在今天却说了这么多话,而且还不给自己任何反驳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父亲这是怎么了?难道我有说过什么错话或者做过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?”

    闻远死死盯着闻佑涴的眼睛,虽然这孩子是自己一手带到这么大的,可是他的心思却和自己差太多,果然是女孩子心境,就只跟着眼前的这一亩三分地。

    “我们以后对他要十分严格,否则要是跑出去做出什么我们想不到的事情就更难办了。”

    闻远以前不管佑涴,是觉得他只不过是一个女孩子,就算是长大,最多也是找个夫家嫁了,也不会搬出什么不得已的大事,可如今看来未必,沈廷是一个十分有心机的人,在她身边待了那么久,说不定也八九不离十。

    “她比较好面子,我们给她换了学堂还不够,干脆让她休学一段日子,好好想一想未来想要干什么,是想找个人嫁了还是想像我们一样开酒楼做生意?趁着现在我们还有能力好好把我们能做的给他们做好,免得以后会落下埋怨!”

    姜佑目不转间的看着眼前的闻远,他只不过出去一趟却发现变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刚才出去干什么了?为什么这么严厉,又为什么会这么严肃?”

    “我刚才去找这地方的刘爷,跟他结交了一下,并且他今天晚上会来到我们这儿品尝一下炸鸡翅,今天晚上你就亲自上阵吧,做一桌可口的小菜,让这刘爷爷尝一尝我们这店里的特色!”

    姜佑很是吃惊,这刘爷,自己自从来到镇上第一天就听说过,这地方的地头蛇,但是闻远和他从来就没有什么交接,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约到刘爷呢?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只要安安静静做好我们的生意过好日子就可以?刘爷,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?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话?什么叫勾搭?只不过我以前恰巧救了他一命,如今只需要我一句话,日后没有人敢为难我们!”

    姜佑还想问些什么?只见闻远拿着猎枪出去了,自从开了炸鸡酒楼之后,闻远就很少拿练枪,这回怕是有心事吧,他一向不善言辞,恐怕心里的心事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说,才会有所行动。

    “主母,这怎么办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