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它慢慢化成灰烬,姜佑才放心,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危险已经在慢慢降临,如果不早做打算,恐怕自己就会家破人亡。

    “你可是研究透了?”

    闻远从浴室出来看见姜佑一个人发呆!

    “没事,就是今日有些累,睡一觉就无妨了!”

    姜佑的眼神有些躲闪,她不知道怎么跟眼前这个人说,说危险降临,让他快些撤离。

    他肯定故土难离,刚刚安定下来,没有哪个男人愿意重新四海为家,如今没有明着的危险,要让他离开,恐怕要多费口舌。

    这炸鸡酒楼在这街上开的不久,可也是远近闻名的,若一夜之间这酒楼不复而存,恐怕这街边巷尾的传播速度会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快,到时候就是自己往虎口里送,唯一的办法,就只有以不变应万变。

    “这刘爷也真是好玩,就这么一张白纸,让人悟出什么人生哲理来?是纯粹是捉弄人?”

    “我们和刘爷相识不是一天两天了,他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?我已经烧了他的白纸,我们也算出气了,而且闻佑涴丫头这两天在那儿学的也是把刘爷气个半死,我们之间已经扯平了!”

    姜佑微笑着对闻远说道,前两天听佑涴这丫头对自己说道,有天练剑把刘爷气到快吐血,本来拿起戒尺要打,突然想起只是自己的干女儿,又不好出手,这让刘爷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闻远也忍不住笑意,他这女儿什么都好,可就是顽皮起来任何人都抵挡不住。

    “我这女儿顽皮的性子,也不知道像谁,每天上树掏鸟没有一日是安静的,刘爷竟然收她为义女,那这做干爹的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打这义女不是?”

    夫妻俩人谈起闻佑和佑涴总是脸上一团和气,如今这两个孩子在自己身边已经有一年多了,虽说这佑涴还和以前差不多,但对于闻佑涴来说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改成自己最满意的。

    “水滴穿石非一日之功,他能够有如此大的忍耐与忍让,已经出乎我们的意料,其他的就交给年龄吧,年龄长一岁看待事情的方式也不一样!”

    在他们心中只要女儿能够乖巧懂事,就已经阿弥陀佛了。

    至于闻佑乖巧伶俐,若到了年纪考取个状元,报效朝廷也是十分了得的事儿,若无心做官,做些小生意一生富贵也无忧无虑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姜小五把玉儿叫进书房,他跟着自己也有半年了,当初收留她是因为长相俊美,做事机灵,如果在自己身边服侍一定可以令自己心情愉悦。

    可如今再看这丫头确实是可以帮助自己成就一番事业,如果把她舍出去放在刘爷身边,或许以后还有一番自己想不到的作用。

    “如今你年岁也不小了,我虽是你主人,也希望你过得幸福,你也看出来了,我注定一生孤苦,我身边的人也注定是权势滔天,你只是一个小丫头,若你肯为我做事,我保你此生安平,说你不肯,我便把你嫁出去,让你过安稳和谐的日子!”

    这玉儿早已满眼泪水,想起自己以前在街上乞讨的日子,若不是眼前的人,恐怕自己早已饿死街头,如今主人对自己十分的好,若是想让自己付出,哪怕是身体也无所畏惧,况且这对象是刘爷的儿子。

    自从姜佑来找自家主人说媒,玉儿明里暗里都在打听这刘洋的性格,挥金如土,重情重义,对待他的父亲也是极有孝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