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渊叹了口气,刚要说话。

    站在一旁,一直没怎么开口的林安突然躬身道:“大人,学生可否说一句话?”

    还要垂死挣扎?

    郑渊大手一挥:“说!”

    林安转头看向怜花,笑吟吟的问道:“学生想问问这狗奴婢一句话!”

    怜花冷冷的说道:“事实俱在,你还想如何狡辩?”

    林安摆了摆手:“事情还没搞清楚,你跟我扯什么事实俱在?”

    怜花马上抬头看向郑渊:“大人,此人惯会花言巧语,谁若是跟他说话,一不小心就会掉进他刨好的坑里!”

    “奴婢不想跟他说话!”

    “巧了!”

    林安呵呵一笑:“正好我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也觉得十分恶心,那我便不为难你我二人了,反正这些话,和郑大人说也是一样的!”

    说着话,已经转过身正对着郑渊。

    “郑大人,学生若是强行欺辱了这不知廉耻的女人,本该从头到尾正对着她!”

    “她怎么可能看得学生后腰的胎记?”

    “学生倒是清楚的记得,有一次学生沐浴的时候,她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故意,突然就闯进了学生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“学生惊慌失措之下,慌忙站起了身,当时正好是背对着她的!”

    “所以学生觉得,她可能便是在那时看到了学生后腰的胎记!”

    这件事也是林安突然间想起来的。

    因为他后腰上的确有个胎记,其颜色和形状,与怜花所说几乎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这事无法否认,因为根本禁不起查。

    所以他刚才挖空了心思,一直在想怜花究竟是怎么知道他那胎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