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巨大的窒息感笼罩着许觅。

    她落荒而逃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趁人不注意,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,这才清醒了一些。

    出来的时候看到顾曼和宋辞修分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。

    宋砚宁坐在顾曼的身边,顾曼在喂他吃东西。

    许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涌了上来。

    她就像是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,窥探着别人的幸福。

    明明那是她的丈夫,她的儿子。

    可正因如此,她才不想为了面子宣誓主权,让砚宁伤心。

    他那么想和顾曼待在一起,她这个做母亲的,自然要成全他的愿望。

    许觅深呼吸一口气,只觉得宴会上的氛围沉闷无比。

    比起应付这样的场合,她更喜欢待在实验室做实验。

    许觅转身离开,远离了喧嚣,内心也渐渐平静。

    宴会渐渐接近尾声,宾客三三两两离开。

    宋辞修没看到许觅,皱着眉,拦住侍从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宋太太好像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宋辞修轻应了一声,没有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——许觅直接打了一辆车,回了租的房子。

    脱下礼服,珠宝,整齐收好,叫了跑腿代购,送回别墅。

    许觅松了一口气,洗完澡躺下直接睡着了。

    累了一天,许觅睡的很安心,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,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。

    她今天约了下午医院的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