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雪裕力气不小,这一拽那马就被她给拽得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马车里的丫鬟没想到她会有此动作,疑惑道:“娘子是还有事?”

    唐雪裕摇了摇头:“是你家夫人,我看你家夫人似乎情形不大好。”

    那丫鬟狐疑地打量着她没说话。

    唐雪裕知道自己论断突然,引人怀疑也是正常:“我会医术,你家夫人恐是旧疾发作,不如让我试试。”

    她看那夫人嘴唇发乌,手又捂着胸口,眉头紧蹙,看起来挺像是心脏病发作。

    那丫鬟迟疑道:“我不能将夫人交给毫不认识的人,哪怕你是大夫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唐雪裕有理有据:“我不知道你们是要去哪儿,但最近的有人烟的地方,恐怕也要花上小半个时辰。

    除非你们的大夫已经在路上了,不然这位夫人肯定是撑不到去看大夫的了。”

    丫鬟还是面色纠结,不肯放唐雪裕上马车,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,那夫人直接难受地叫了几声,然后就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丫鬟神色大变,唐雪裕直接就爬上了马车,钻进去帮那夫人诊治。

    她查探了一下夫人的情况,又听了下心跳,一边帮那夫人解着披风一边说:“这位夫人是有何旧疾?”

    丫鬟此时也有些六神无主,看唐雪裕就像看救命稻草一般:“夫人一直有心悸的毛病,今日偏偏药也吃完了,这可如何是好!”

    唐雪裕听言直接从空间摸出治疗心脏病的药,给那夫人含在了舌下,然后又动手施针。

    丫鬟见唐雪裕动作熟练,不由惊讶:“想不到娘子竟真的是大夫?”

    唐雪裕不置可否,只观察着那夫人的病况,好在这夫人应当向来养尊处优,身体底子还行,她又救得及时,倒是没有什么大碍。

    她收针没有多久,那夫人就悠悠转醒,丫鬟忍不住哽咽道:“夫人,您可算是醒了!”

    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那夫人疑惑道。

    丫鬟抽噎着说:“夫人可吓死奴婢了,您旧疾突发,好在这位娘子会医术,及时救了您。”

    那夫人这才望向唐雪裕,她打量了下说:“我这病向来难治,想不到娘子年纪轻轻,竟能解我困境。”

    唐雪裕替夫人把了下脉,见无事后也放了心:“我只是碰巧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