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宴回:“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。”

    他笑得不屑又嘲弄,“凭你握在我手上的这条命么?”

    “颜初是我的人,她就是死了,墓碑上都得刻上是我太太,我想怎么对她,都是我们夫妻的事情,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?”

    “太太,呵。”周年也跟着冷笑起来,“你真有把她当成妻子么?如果不是因为她恰好是我喜欢的人,你会想要和她结婚么?你为了拆散我们,不惜对颜家出手逼她父亲过来求你,你见过哪个丈夫会对自己的妻子下如此狠手?”

    “宋宴回,有些伤害和手段不是有一本结婚证打掩护就不存在了的,她不会爱你,永远不会,唔——”

    周年话音还没落,宋宴回便又对着周年的脸狠狠砸下一拳,之后抓住他的领口,将他的脑袋砸到了床头上。

    周年疼得眼睛发黑,但并未妥协。

    他扯了扯嘴角,嘲弄地反问:“怎么,被我戳中痛处恼羞成怒了么。”

    “宋宴回,你也不过是个懦夫罢了。”周年嗤笑,“你舍不得报复她,就把矛头对准我,你觉得我死了,你们一家就能继续粉饰太平相亲相爱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