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羡鱼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刘婶家距离村庄有些远,一般村庄里的一些糟心事,林羡鱼知道的不多。

    怪不得鲍吉钧很少提及他大伯父家。

    不过,这也并不算是很糟糕,鲍吉钧那大伯父只不过那脾性有些暴躁。

    他也是太紧张自家儿子了,才会出手伤人。

    他家那宝贝幺儿许是因为从小保护的太好,反而身子底儿不像其他乡下孩子那般强壮。

    今日喜儿突然把他家儿子像死人一样给扛回家里,他真是急坏了。

    喜儿那丫鬟不是在林羡鱼这主子面前,拽的什么似的,肯定没有细心与人说明白。

    林羡鱼知道喜儿那丫头,她原本就是被集训的暗卫,说不好听点那就是个女杀手。

    她对于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,自然不屑于理会。

    可不知道为什么,林羡鱼就是心情不好。

    窗外依然是青灰色的沉沉暮色,可是屋中那盏亮起的明灯让她感到温暖。

    橘色的灯光穿透黑夜的迷茫,和桌前那盏交相辉映,仿佛彼此遥望的恋人。

    一天的清晨就在公鸡的鸣叫声中开始,村庄里面已经有不少的人家在煮饭了。

    同时,也有些起得早的人,早早的去看了田地里种的东西后,便赶回家里来吃饭。

    说是吃饭,也只不过是吃一些番薯与玉米糊粥而已。

    鲍吉钧做的水车也差不多可以收工了,林羡鱼正想着要如何宣传这水车呢。

    她得好好选个日子,进行试水。

    试水这天还得大肆渲染,让更多的人来进行参观,让他们看到水车的神奇及其价值。

    林羡鱼正想着该请些什么人来参观呢,村口就传来了一阵子的敲钟声和大声的人声喧哗。

    听到响动,刘婶也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