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云州说的这句话倒是正合她心意,于是插嘴道:“向家的孩子理应我们向家来抚养。不过现在确实有些情况特殊。”

    因为时云州的一番话,尤若垂下眼睛,正有些伤心失落的样子。

    但向箖也只能当没看见,继续道:“如果家里不方便,就选一套向海的房子住。保姆、保镖,需要什么,我都会配备齐全。”

    黄桂玲:“几个保姆保镖能做什么?”

    向箖:“时总家里不也一样是保姆保镖吗?”

    时云州笑了一声:“怎么谁对我家里的事都这么清楚?”

    向箖:“......”

    她看向时云州,觉得他这一句,多少是有些没事找事了。

    黄桂玲:“话是这么说,但时家的保姆保镖,和你的保姆保镖,能是一回事吗?”

    尤若:“妈,先别说了。我不太舒服,想躺一会。”

    黄桂玲急道:“你看你,这坐月子,可不能哭啊!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虽然尤若和孩子何去何从的事,还完全没有商量好,但显然向箖他们不适合再继续待下去。

    时云州先起身离开了病房,向箖也随后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来到外面,王特跟上。

    但想要离开,向箖和时云州还得往同一个方向走。

    向箖本来想稍微停一下,让时云州先走。

    时云州却回头看她一眼,问道:“向海还没走?准备什么时候办丧事?”

    向箖:“......”

    还是笑了下:“这个时总就别惦记了,我应该不会邀请您去吃席。”

    时云州:“我不差你那顿粗茶淡饭,主要是想去送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