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箖身体里感觉要烧起来,但又冷得受不了。

    缩着身体,迷迷糊糊了一阵。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。

    否则真的熬不了太久了似的。

    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把难撬的锁。

    又拿起锤子走过去,手抓住锁柄,徒劳的试了两下。

    但意外发现,某处已经有些松动,门上的木头也被她砸瘪一片,某处有些凹进去。

    这门似乎并不是实心的木头。

    她又从工具箱里找来一把一字型螺丝刀,撬进锁头松动的缝隙,用锤子一点一点砸进去。

    折腾到天亮,门竟然被她搞出一个对穿的洞。

    她不再砸那把锁,而是砸门。

    没有人来管她,房子里好像没再有别人。

    她靠她的求生欲和耐心,终于将那道门破坏的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然后她看到外面地上,扔着一把钥匙,像是躺在那里讥讽嘲笑她。

    大年初一的下午,向箖终于逃了出去。

    这储物间近厨房,餐桌上放着酒杯和酒。

    在院子里捡到包和手机。

    向箖有动报警的念头。

    但她恐怕完全无法将钟采琼怎样。

    为了她自己的安全,还是决定先逃离再说。

    走了很远,才打上车,在车上给手机充了一点电,付了打车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