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感觉到这态度有点冷,向箖维持住笑容,好像并未察觉。

    洪瑞:“来来嫂子,我必须敬你一杯!没文化,不会说话啊,就是棒!”

    洪瑞翘着大拇指,把一杯酒塞到向箖手里。

    时云州:“你叫她嫂子,有没有问过你哥同不同意?”

    笑笑:“别乱叫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章晚站起来打圆场:“洪少也是性情中人啊!”

    洪瑞:“是是是!”

    立马把手中的酒杯转向章晚,几人举杯,虚虚地碰了下。

    向箖则把手中的酒杯递给服务生,默默退到不碍眼的地方去了。

    时云州喝酒稍微有点猛,虽是威士忌,一次只倒三分之一杯,但他基本上是两口一杯。

    他这速度喝,别人也这速度陪。

    看不出是因为心情不痛快,还是相熟的人难得一聚,索性尽兴。

    不过时云州待的时间不长,还夹着烟,就说要走了。

    起身,把半支烟摁折在烟灰缸里。

    时云州要走,向箖得站出来送。

    时云州走在前面,她跟在后面,再后面跟着王特。

    走出酒吧的门,时云州才回头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王特去取车,向箖靠近了,却没说什么话。

    尽管她和时云州在床上亲密到那种地步,但一而再的面对只要一穿好衣服,就立刻冷淡冻人的时云州,她好像也忽然陷入了不知道说什么的境地。

    可能情绪里有她自己都没觉察的垂头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