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箖并没有到跟前去叫人,直到钟既白也来了。

    向箖并没有提前看过宴宾名单,也没有人提前告诉她,所以钟既白能过来,很惊讶。

    向海显然也很意外,快步迎上去,与钟既白握手道:“我这么点小事,怎么好麻烦钟先生亲自过来?”

    钟既白脱下一件设计很特别的毛呢大衣,把衣服交给卧仙楼的招待。

    他那毛呢大衣下,竟是一件淡青色长衫。

    这个年代,已经极少会有人在公共场合穿这种长衫。

    不过钟既白秀逸冷峻,既有威严又气质儒雅,穿这种衣服却是毫无违和感。

    而且跟场合也很相称。

    钟既白:“你对这丫头有恩惠,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李诤负责登记礼金,而向海亲自引领钟既白往里面去。

    这位是向箖的舅舅,向箖少不得要跟着。

    而尤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也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向海和钟既白在前面说着话,向箖和尤若落后两三步。

    尤若小声:“这是谁啊?”

    向箖:“我小舅。”

    尤若明显表现出惊讶,她似乎还不知道,或者不太了解这件事。

    尤若:“原来世界上出色的男人是有很多的。”

    这种感慨让向箖不由得看了看她。

    没有去宴客大厅,而是穿过一条长走廊,来到宴客大厅旁边单独的一间。

    屋里屋外都有保镖,秦伯明在里面喝茶。

    而尤若的父母也在这,他们穿得满身华贵,正如坐针毡,无比难受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