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箖身体僵硬,感觉她对时云州来说就像没有重量。

    在这里,这个季节的昼夜温差依然很大,她触碰到时云州衣服上的凉意,嗅到几丝清淡的檀木香。

    如果他是住在万新路的房子里,新清洁好的衣服可能会带着一点清凉的薄荷果香,或者某种类似于冰雪系香水的气味。

    如果他的衣服是在富春路那边送洗,则一定会是熏染这种檀木香。

    而不足够靠近他,也一定是闻不到的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间,其实向箖已经对他有了一些细微方面的了解。

    极其短瞬的时间里,向箖的思维似乎飘忽了一下。

    就像是这种突然的状况让她感觉到无助和茫然。

    她的确已经孤立无援了。

    她只是在楼上呆了片刻,小马他们竟然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。

    时云州拥住了她。

    怀抱像是试探着一点一点收紧的。

    他像是想把向箖勒进他的身体里。

    亲吻印在她的头发上。

    时云州:“向箖,我滚过来了,求你。”

    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紧紧掐扼他的喉咙,让他连说话都非常艰难。

    向箖抵在他胸前的一只手,紧紧抓着他的衣服。

    她只是被这突然的状况给打懵了,她的手有些不自觉的颤抖。

    其实她有在努力把时云州推开,却感觉一点力量都没有发出来。

    向箖:“求我什么?你觉得我们两个有必要说这种话吗?”

    时云州垂下的目光里,向箖抬着眼睛,眼睛像是在对他质问控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