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时云州显然没意识到她真正想说什么,回道:“不累。”

    向箖:“听说蓝城最近发生了很多事。你最近怎么这么多动作?”

    她仰头看着时云州:“不要告诉我不用管。难道我的作用就只是躺在家里给你生孩子?”

    她先把时云州可能会说的话给抢先说了,然后踮起脚尖,勾住时云州的脖子,时云州配合地低下头来,迎接住她主动送上的吻。

    时云州虽然已经在迷都洗漱过,但呼吸中还是带着酒气。

    他自己显然知道,只是在向箖嘴唇上轻吻了两下,就转去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其实向箖感觉还好,她扬起脖子,忍耐住酥麻的电流,然后又主动吻上时云州的嘴唇。

    她两次主动,实在过于挑战时云州被酒精麻痹过的神经。

    这种亲热很快变得激烈而沉迷。

    响起敲门声。

    而时云州却把向箖压在了衣柜门板上。

    向箖:“时云州......”

    时云州喘息深重:“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可向箖还是阻住了他,她揪住时云州的衣领:“你听好了,我只给一次机会。你好好告诉我,你到底在忙什么?沈爷爷到底是怎么离开的?”

    向箖说出这话,时云州的动作立刻停了。

    向箖紧盯着他,她其实是很心虚的,她要问这些事情,却还要先故意讨好他。

    时云州什么都没说,又吻了下来。

    却把向箖给吻得闷气了。

    她不再回应。

    时云州把她往怀里揉了揉:“这件事,我来解决就好。”

    向箖:“时云州,你连这件事都不告诉我,以后你的任何事我都不过问了。我把沈爷爷当作是我的亲人长辈,你,你这么能耐,什么事都能自己担了,你讨老婆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