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,徐图南领着人到县城去办杨家的事,施南絮和徐悦荣则是开始做他们的饭,之前做的那些面,其实是把她们的也做了出来,不过明显超出了预算,所以只能再重新做了。

    徐悦静昏迷了这么多天,一颗米粒都没有吃,所以施南絮便给她熬了粥炖了些汤,看着施南絮把陶罐放在外面的灶上煎药,孙氏露出几分犹豫之色,她之前错怪了二媳妇,不管是闹得这么僵,老二家的还去周家替老大家的解决银子的事情,还是人家敲不作声的给徐悦静用人参这事,都让她心中有些愧疚,她能花那么多银子给徐悦静看病,而且还并没有要求些什么,说明老二家的不是个只图银子的人。

    看着施南絮那么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徐悦静和几个孩子,孙氏心里就像是开了锅一般,不平静,不过她能感觉出施南絮对她有些抗拒,所以想跟她说些亲近的话,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。

    她不说施南絮也不主动去迎合她,最近徐家的事情有点多,所以给兔子打草的事情就落到了武阳中身上,所以他是最忙的人,不过现在徐图南回来了,徐悦静也醒了,徐悦荣高兴了,他干活也更有劲了。

    给几个孩子安排住处的时候,就显出当初盖这么多房子的好处来了,杨轻语适应的很快,半天的功夫就已经跟徐悦荣一起学喂兔子了,杨轻梦可能是之前受到伤害的缘故,孩子非常的敏感,听到重一点的关门声就吓得直往徐悦静身后躲,徐悦静只能轻声慢放的安抚她。

    傍晚的时候,徐图南一个人回来了,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大的变化,但是施南絮却能看出来他心情不错,一进门施南絮就闻到了他身上有股血腥味儿,悄悄的把它扯到一边,皱着眉说道:“你、你不会把孟家人给、给……”她倒是相信徐图南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,不过建学总归是让她心里不安的。

    把自己的媳妇拉到一边,徐图南自然抱着又一顿上下其手,等施南絮都站不稳了,才开口说道:“所有人都挨了三十大板,其他人都给放了,杨宝山和那个老婆子还在里面,我大姐在杨家受了那么多年的罪,那俩人也甭想好过。”说着,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,下面还按着大大的血手印子,施南絮拿过来一看,是同意让杨轻语三姐妹跟着徐悦静的字据,不过这个手印按的可够血腥的。

    “我一提,那个回来就直接答应了,没费什么事,不过那俩人在牢里肯定会好好受招待的。”徐图南说道,那轻描淡写的口气好像刚才不过走了个过场一般。

    被男人拥在墙上的施南絮双手使劲撑住徐图南的胸膛,水润水润的大眼睛瞥了眼,徐图南:“说实话,你真是辞官回来的吗?”

    辞官还那么多官兵一起跟着?没有官职在身,还能去衙门整治杨家的人?不管徐图林怎么想的,反正她不信。

    被施南絮好像能勾魂一般的眼睛瞟了一下,徐图南感觉身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,左手伸出揽过他媳妇的细腰,右手把门给别上,稍微一用力,施南絮脚便离了地,然后徐图南快步走到床边,把自己香喷喷,软绵绵的媳妇给抱上床,然后重重的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可不敢实实在在的压上去,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是手臂给撑着的,不过就是这样,一堵强势的横在眼前不到一公分的地方,还有那炙热的眼神盯着看,施南絮总算是明白了,什么叫压力山大。

    “有、有话好好说……”不带这么欺负人的,施南絮心中喊道。

    徐图南微微点头,侧头凑到自己媳妇的耳边:“我媳妇就是聪明,我的确是辞官了,不过要改命宣抚使,诏书我都带了回来,不过要半年以后上任。”

    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好像一把小刷子在心上轻轻的扫来扫去,施南絮不由的瑟缩了一下身体,不过眼神可是一点都没有退缩,也就是眼神而已,其实心里窘成了一团,原来是这样啊……

    宣抚使是什么职位啊?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
    眼前看着男人的脸,离自己越来越近,施南絮突然急中生智:“你饿了,先去吃饭吧。”徐图南的眼睛从刚开始就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,缓缓的摇摇头,一口就咬上了她侧面的脖颈处,含糊的开口说道:“我吃媳妇就好了。”施南絮被他弄的都快惊的跳起来了,但是上面还有个大块头压着,所以未果。

    施南絮还在做垂死挣扎,边推着徐图南的头,一边大喘气说道:“你不饿,我饿,我饿,让我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听到她这么喊,徐图南的身体倒是一顿,不过没松开那作恶的嘴,也没起身,认真的看着施南絮那染上红晕的脸,压着声音说道:“阿絮,几个月不见,怎么还害羞了,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啊,你要是饿的话,那就吃我吧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身体向下压了压,施南絮立刻就明白他是说的什么意思,瞬间脸就爆红,眼睛和鼻子,耳朵都开始冒烟,这、这个流氓!

    最后还是徐悦荣解救了施南絮,然后一家人在一起正式的吃了个晚饭,徐图南将杨家人同意三个孩子跟着徐悦静的情况说了,杨轻语和徐悦静两个人都是喜出望外,谈到去弄户籍的事情,施南絮不由的看像苏子墨,小孩儿正安静的吃着饭,他这个年纪正是喜欢说笑,玩闹的时候,但是苏子墨吧食不言,寝不语,这事贯彻的异常的坚决,除非他们问话,否则都是非常守礼仪的吃东西,不过他也是一直听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