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要是管理渠道,河道还有水匪,水旱灾区的镇灾情况,平日里都比较闲,雨季的时候才忙,因为去年发了洪水河堤,损坏严重,所以现在事情也挺多,不过事情再多,慢慢的旅出来也就没那么难了。”徐图南如是的说道。

    其实他把最让他头疼的事情没跟施南絮说,因为清闲的衙门,所以安排了各路的人员吃闲饭,一个个不干活,偏偏还都有靠山,轻易得罪不起,他现在刚去,只摸清了一些脉络,顿时就觉得做官可比打仗麻烦多了,在官场可不这样,各种关系盘根错节,也许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,就得罪了某一方的势力,做起事情来实在是有些束手束脚,怪不得自己提出辞观的要求的时候,王爷还让自己好好考虑考虑,果然很麻烦。

    他不说是不想施南絮替他着急,不过他隐藏的再好也是有迹可循的,晚上刚躺在床上,就睡着了,而且还打起了呼噜,别往,他可是很是黏糊一会儿的盯着施南絮才入睡的,这还是他回来以后,他俩在一起第一次他比施南絮睡得早,看着男人睡着以后展露无疑的疲惫,施南絮很是心疼,虽然她心里想的是,即便是男人不去当什么官,他们一家人也吃喝无忧,不过徐图南有他自己的想法,她也就只能在心里给他默默的打气了。

    难得有看着徐图南睡眠的时候,施南絮枕着男人的手臂,伸手在徐图南的轮廓分明的脸庞上,轻轻的描绘着,从眼睛又到鼻子,然后到嘴巴,施南絮轻轻的摸了一会儿,心底一片怜惜,凑上去用唇轻轻的吻了一下,安心的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不过她心里的那份怜惜也就持续了几个时辰,一大早就被男人给点了,一阵阵的火,睡了一觉的男人好像是充满了力气,恢复了平日里的精神抖擞,折腾的施南絮眼睛都红了,才意犹未尽的起床。

    徐图南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家里的两个小的平日锻炼的成果,不过经过几个月刻意的锻炼,孙安安和苏子墨现在能扎半个时辰的马步都是稳稳的,脸上一点汗意都没有,拍了拍苏子墨小身板上的薄薄的肌肉,徐图南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看着两个人扎马步到了时间,徐图南打了一套在军营教堂那里学的一套拳法,然后两个小孩跟着做,徐图南就站在旁边一边看一边纠正动作,两个小的,虽然动作生涩,不过打的也有板有眼的,假以时日就会越来越有型。

    屋子里传来阵阵的香气,两人收拳洗脸,然后吃早饭,打个招呼便去学堂,留在家里的,施南絮和徐图南准备做药酒的材料。

    徐图南平时是不喝酒的,以前跑商行还是聚会喝酒误事,所以他基本不喝,在赌场的时候也是不怎么喝,后来去了中洲那边,那边冷的厉害,喝些酒能抵御风寒,不过那都是非常烈的酒,跟他们这边的酒有很大的区别,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,徐图南更喜欢施南絮自己泡制的药酒。

    “我看那个人参酒的方子不错,能滋补身体倒是可以多做点,到时候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喝点。”弄着盘子里的枸杞,施南絮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阿絮,要不等以后你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再做?我身体好的很,不喝那些也没事。”看着施南絮鼻尖渗出来的细细的一层汗,徐图南一脸心疼的开口说道,说着用手将施南絮鼻尖上的汗给抹掉。

    施南絮感觉有些痒,微微向后仰了仰身体,摇摇头,好笑的回道:“我没事,一点都不累,老大夫说你受过那么重的伤,虽然看着是恢复了,但是身体会留下暗伤,年轻的时候没什么大碍,等到岁数大了,就遭罪了,现在喝些滋补的药酒,长期饮用以后效果就能看得出来,我觉得他老人家说的也挺有道理的,你得听老大夫的话才行。”

    听她这么说,施南絮心里暖暖的,情不自禁的吧施南絮柔软的手捂在手心里,深邃的眸子,盯着她完美无瑕的脸庞看,宠溺的表情恨不得把施南絮放在心头上,确实是这样,缴费成功以后拖那王爷的福,王爷爷请军中厉害的大夫给他看了伤,当时也是说要好好调养才能日后无忧,这是他忙的,快忘记了,没想到施南絮竟然注意到了,这种被人注目,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。

    “别在这儿发呆,闪开些,别耽误我干活。”徐图南那么大的一根柱子似的处在旁边,而且姿势还那么亲密,施南絮感觉很有压力,不由的伸手推了他两下,她象征性的推的力道不大,徐图南顺势一拉两只手都落在了男人的手里,施南絮的身体也轻轻的栽倒在徐图南的怀里,白皙的脸贴上结实有力的胸膛,熟悉的触感让施南絮不由的想起来早上起来时候的荒唐事,白白嫩嫩的,耳根一下子变成了粉红色,鲜嫩欲滴,看的徐图南心里痒痒的,很想咬一口,他还没有嘴,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重重的咳嗽声音,怀里的媳妇身体一僵,徐图南虽然心里满是遗憾,但也得松开手,他媳妇哪里都好,就是脸皮太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