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微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这个问题很好回答,但威士忌没有立刻回答,他很认真地思考了会,不确定地答道:“十……四岁?”

    不,你绝对不可能是十四岁。安室透闭眼深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威士忌也意识到这个答案明显不可能,他下意识拨弄了下耳后细细的发辫。

    半晌后,威士忌道:“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记忆错乱?安室透猜测,看外貌上应该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少年,那这个14岁……

    “那威士忌先生是什么时候加入组织的呢?”

    收到下一个问题的威士忌将脑袋搭在剑柄上:自己有记忆的时候已经在组织内了,所以——

    “不记得了。”这次威士忌倒是很干脆。

    “嗯?”安室透露出一副错愕模样,“啊……是因为加入的时候年龄太小了所以不记得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不,”威士忌摇头,“我只有这一年多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对方的坦诚让安室透不由一愣。

    “有记忆时我就在组织了,所以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加入组织的。”威士忌补充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是受伤了吗?”安室透的面上适时显出一丝关心。

    威士忌眨眨眼,“没有……吧?”他自己也不确定。

    “身上没有伤口,只有Boss好像说了什么……”他晃着脑袋,回忆着为数不多的记忆。

    组织BOSS?安室透一顿,迅速垂眼掩住自己眼底神色:威士忌见过组织Boss,一瞬间,脑中闪过无数念头。

    而回答完安室透问题的威士忌停下来,并没有要反问安室透的意思,像是回到初始状态的他在等待安室透的下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是这样。”心中狂跳,安室透强逼自己冷静,语气中倒是听不出任何异样。

    威士忌静静看着安室透的脸,金发垂落,挡住了男人的神色。

    再抬首时,安室透已敛去多余神色:“那威士忌先生你嘴角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呢?”他没有选择继续问那位先生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