翡翠耳坠散发着淡淡的光泽,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故事。

    旁边的一个年轻警员,好奇地探过头来,想要看看那耳坠的模样。

    档案室弥漫着浓浓的霉味,那味道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铁柜阴影里蜷着个打盹的文书,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
    档案室内,一排排高大的铁柜整齐排列着,柜门上的锁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
    偶尔能听到老鼠在角落里窜动的声音。

    叶铭用军刀折射煤气灯光,细长的光斑投射在墙壁上,那光斑随着灯光的晃动而微微摇曳。

    当李警员翻找第七个抽屉时,刀光突然在某处停顿——那里有枚带缺口的指纹,嵌在墨水瓶的标签上。

    “民国三年产的鸵鸟墨水...”叶铭用指甲轻轻刮下干涸的墨迹,放在指间细细搓出靛蓝碎末,那碎末在指尖闪烁着微光。

    “但这瓶盖内侧的螺纹,是德国莱比锡工厂去年才改良的工艺。”叶铭的话让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,他们对叶铭这现代的知识感到好奇。

    文书被他们的动静惊醒,睡眼惺忪地坐起来,揉了揉眼睛,嘟囔着:“你们干啥呢,这么大动静。”

    滕婉忽然将记者证按在墨痕上,防伪水印竟开始吞噬蓝色粉末,发出轻微的“滋滋”声。

    她耳畔的珍珠发卡微微震颤,在墙面投出细密如血管的纹路,那纹路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。

    窗外传来几声犬吠,似乎在回应着室内这诡异的场景。

    叶铭正要凑近细看,窗外突然响起刺耳的刹车声,如同尖锐的警报声般,惊得文书打翻了砚台。

    浓墨泼溅在失踪人员名单上,某个被红圈标记的名字正在慢慢晕开,墨水散发着浓郁的墨香。

    警局外,一辆黑色的轿车戛然而止,车门打开,下来几个身着中山装的人,神色匆匆地走进警局。

    李警员慌忙用袖口擦拭,却让那个“王”字愈发狰狞如血。

    滕婉的钢笔尖突然在纸上划出深痕,发出“嚓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她抬头时,正撞见叶铭眼底闪过的惊疑——那抹幽蓝此刻正在砚台边缘游走,拼出半个残缺的党徽。

    报社门廊的黄铜吊扇咯吱作响,声音在空旷的门廊里回荡,将排字工人身上的油墨味搅成细碎的旋涡,那刺鼻的油墨味弥漫在空气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