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瑶却对如如的激烈反应是无动于衷,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。

    “快说快说,什么时候的事?盛总管啥时候开窍的?”如如一脸八卦。

    “你在想啥呢,如如姐?”阿瑶解释道:“我们几个人是出去执行秘密任务。你能不能好好在意我说的,我说的是,盛总管在外面有人了,难怪他这些年来跟王爷一样不近女色,肯定也是早已心有所属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阿瑶已经悲伤到了没有情绪了,如如心疼地安慰道:“可是,就是一条手绢而已,你又没跟总管求证过,万一是个误会呢?”

    原来自己刚刚想的只是误会,所以冷静下来的如如想了想,还是觉得盛祜在外有人的可能性是几乎等于零的。

    “那条手绢上,还刺了一个很好看的玉饰图案,图案上还有一个桓字,这不是很明显了吗?肯定是定情信物了!”

    “瑶姐,你清醒点好不好?”如如翻了一个白眼以示敬意:“你告诉我,盛总管名字里,哪里有个桓字?”

    “现在总管用的名字是没有桓字,可是,总管以前是出家人啊,说不定这个桓字是他法号里的。”阿瑶分析道。

    “那更不可能了,总管还俗后都清心寡欲的,更别说他出家的时候了。”如如拍拍阿瑶的肩膀,站了起来:“你呀,就别自己瞎想了,你要是担心,那我替你去旁敲侧击一下,总管以前的法号是什么,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啊,如如姐。”经过如如的开导,阿瑶总算是有了点心情。

    “走吧,吃早饭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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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阿瑶去哪了?”从出发到到达近郊,盛祜都没见到阿瑶,便问了其他两个人。

    小光和小北相望一眼,纷纷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过,总管,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有问了一下客栈老板,他说他看到昨晚阿瑶哭着跑了。”小北说道。

    “哭?”盛祜的表情立刻严肃不少,声音也大了些:“你们把阿瑶弄哭了,气走了?”

    “总管,这怎么说是我们把阿瑶弄哭的呢?”平白无故被冤枉,小光不乐意了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很明显的吗?”盛祜振振有词:“我们四个人一起出来给人干苦力活,现在阿瑶被人气哭了走了,不是你们两个其中一个,难不成还是我啊?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就不可能是你呢?”小光反驳道。

    “这怎么就会是我呢?”盛祜据理力争:“你要是说是王爷,那还有点可能性,至于我,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,好吧?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平平淡淡的一句,瞬间将现场的空气凝固,也将现场所有人的表情凝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