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唤过了,母妃不在。”

    惠嫔仔细盯着他,“礼儿,我看你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这次醒来的帝礼跟上次情况不一样。

    帝礼应该疯掉的……

    “没有,就是想不起来我明明在拜佛,怎么会晕倒。”

    惠嫔皮笑肉不笑,“是不是你这两天忙,夜里没休息好,这人啊,难免有时候会出现突发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吧。”帝礼没说其他,“母妃上完香了吧,我们回宫吧。”

    “礼儿,你……”惠嫔想开口询问血玉的事。

    毕竟那东西,她还是要交还给冯盛。

    冯盛似乎对它十分看重,惠嫔不想节外生枝。

    “母妃是在找这个吗?”帝礼指指地上,血玉已经碎成了两半。

    惠嫔惊愕,蹲下身子去捡,一股难闻的气息蹿出来,惠嫔险些又要吐出来,她强忍着,将两块血玉包在手帕内。

    帝礼望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,“母妃,这是什么东西?我醒来的时候,在我手里,以为是血,便扔了。谁知如此不禁摔,竟然碎了。”

    惠嫔支支吾吾的,“友人赠与的护身符。想来是在冥冥中护了你一次,听说玉碎挡灾,我出去处理了,咱们再回宫。碎玉带着不详。”

    惠嫔出去后,将手帕交给了假和尚。

    和帝礼坐上马车回宫的路上,帝礼一直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惠嫔时不时观察着他,发现帝礼比平常还正常。

    到底是哪里出了错?

    经过闹市时,帝礼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,华灯初上,之前蓝亦萱摆摊的街边,早已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“礼儿,你在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