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嘛!军队怕再有第二个,把被咬的都隔离起来了。现在那几个被咬的家人,都在军区医院闹事呢!好好的人,现在成这样了,你说这可咋办啊!”另一个村民接话道。

      沈诗韵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,一下子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  她竖起耳朵,仔细听着村民们的议论。

      她想,这症状,应该是被狗咬了,得了狂犬病。

      狂犬病即使在医疗技术发达的22世纪,都很难治好,只能预防。

      何况是现在这个各种抗病毒药物都不充裕的年代。

      大巴车摇摇晃晃,在土路上开着。

      开车的正是之前送慧芳去医院的王大军。

      沈诗韵走上前,招呼了一声,“师傅,这部队的疯狗,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?”

      王大军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沈诗韵,咧嘴一笑,“是沈医生啊!”

      “沈医生下班回家呢?这事情啊,应该是白天发生的,我也是刚听说。”

      “瞧我这眼神,刚开始还没看到你。大家伙也都还不认识你呢。”王大军提高了嗓门,对着车厢里的乘客说道,“各位乡亲们,这位是福利屯的神医沈大夫。别看她年纪轻轻,医术可高明着呢!以后大家伙儿有什么疑难杂症,都可以去福利屯找沈医生瞧瞧!”

      沈诗韵满头黑线,尴尬着笑了笑。

      社死。

      王大军的话音刚落,车厢里顿时热闹起来。

      原本七嘴八舌讨论疯狗的村民们,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沈诗韵。

      有人热情地给沈诗韵让座:“沈大夫,您坐这儿!”

      有人好奇地打探:“沈大夫,您真是顾团长家的那位?”

      沈诗韵没来得及说话,一个身材精瘦,穿着蓝色工装的青年,挤过人群走到沈诗韵面前。

      他黝黑的脸庞上带着焦急,“沈大夫,我叫于彤,正准备去找您呢!我爷爷之前给过药材顾团长的。上次应该就是您给我爷爷治病的吧!我爷爷又病了,让我到处去找您呢!”

      沈诗韵转了转眸子,猜测于彤应该是之前治疗过的那位老人的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