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医生朝着顾承安的方向笑了笑,示意他继续说,“顾团长,您在选大使上可有什么指示?”

      “服众。”顾承安声音冷淡,有力,“防疫大使必须是真正给老百姓做出贡献的大夫。老百姓认可的大夫。”

      “顾团长说得是。”张医生附和着,“我一定秉公办理。”

      “既然如此,张医生你多费神了。”李刚引张医生到车上将口罩搬到卫生院。

      顾承安朝着沈诗韵的方向走去,“诗韵,还习惯吗?”

      刚才程大夫说到“走后门”三个字,顾承安就准备先看沈诗韵的态度。如果情况不妙,他定会让程大夫为自己的言行负责。只是没想到,沈诗韵比他想象中,更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好各种关系。

      “我都能应付。”沈诗韵挠头,“不用为我担心。”

      “那就好,今天不用乘大巴,我和李刚在外面等你。”

      放下心来,顾承安重新回到吉普车上。

      他前脚刚上车,张医生后脚就垮下脸。

      他将手里的口罩一把摔在地上,愤懑地低语,“不得了了,神气个什么劲!居然在老子的地盘指手画脚的!”

      沈诗韵瞧着张医生只敢在人背后蛐蛐的小人样,懒得多言。

      早就过了下班的点,她打了声招呼,出门上吉普车,回军区大院。

      车内,李刚在前面开车。

      沈诗韵和顾承安坐在后排,隔着一个人的距离。

      车子刚一发动,车身猛地一个颠簸。

      沈诗韵身子一歪,脑袋撞向顾承安的怀里。

      李刚刚好回头,看到这一幕,目光和沈诗韵的对上了。

     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,“嫂子,你们继续,就当我不存在。”

      “车子颠,撞到也是正常情况。”沈诗韵重新坐好,状似不经意地问道,“李刚同志,你们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,男女兵一起出行,多少会有些不方便。顾团长之前和女同志一起出行任务,可有什么趣事?如果碰到尴尬的状况,都是怎么应对呢?”

      沈诗韵话说得委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