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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“殷夫人,可是哪儿不适?”孟长野打开他的医箱,准备再给殷绾做个检查。

      殷绾止住了他,对他说:“无碍,长野,我找你来是想问一下纪舞阁的情况,你上次可亲眼见着临烟了?”

      孟长野答道:“上次确是把信亲手交到临烟姑娘手中,殷夫人何故这样问?”莫不是信件出了什么差错?殷夫人专门让自己来一趟。

      既然都已经将信送给了临烟,那临烟为何没能赴约,难道出了什么事故?殷绾显得有些为难:“长野,能不能麻烦你再去淮安一趟,问一下临烟的情况?”自己的身体已经这样了,不然她便亲自去弄个明白。

      想到殷夫人定是在信中交代了什么事,出了一些变故,他近来得闲,便答应了:“好的,殷夫人可是要打听纪舞阁和临烟姑娘的情况?”

      “嗯。”若得不到答案,她寝食难安,这要是在复仇的最关键一步出了岔子,那她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  “殷夫人放心,长野定将打探清楚,殷夫人得小心自己的身体,若有异样,唤我和师傅便是。”殷夫人身中毒近一个月了,也未能显现出征兆,不知情况是好是坏,得时刻紧着些,恐出事。读书吧

      他收拾好医箱,退了出来。转身见含灀正瞪大眼睛,疑惑不解地看着屋内的方向。

      “长野兄,娘唤你何事啊?”见男子走过来,手里拿着医箱,含灀想着:明明孟长野刚进去不久啊,也不像是探娘病情的样子,这么快就出来了。

      孟长野自是不知道殷绾打算瞒着含灀,于是将刚才殷夫人对自己说的全都抖落了出来:“殷夫人让我去打探一下纪舞阁的情况,询问临烟姑娘的近况。”

      “娘问纪舞阁倒是没什么,毕竟是纪舞阁的掌事,不过她为何对临烟姐姐这么重视?”含灀嘀咕,琢光也不解:那临烟不就是纪舞阁的头牌吗?难道还有什么是她们不知道的?

      孟长野只当含灀在自言自语,他与临烟也无交集,自是不知道她代表着什么,便开始着手准备晚上的吃食。

      这几天大家都太忙碌了,师傅一直在屋里研究解药,含灀她们也是衣不解带地照顾殷夫人,也该放松下了,万一将脑子里的弦崩坏了,那便得不偿失了。

      夜间,孟长野擦了擦许久未动的棋具,数了数棋子,还好,一个子没少,他和师傅以前无事便会对上几局,只是后来师傅想通了便在四周出诊,没了时间,便搁置了。

      “臭小子,你从哪儿拿出来的,我都忘了还有这个。”陈妙手见孟长野在着手收拾案桌,准备将棋具摆上去,他便想起来,原来还有这玩意儿。

      含灀见着那棋盘,双眼发亮,难不成等会儿能见着对局的场面?自己虽然不会下,但图一热闹也是好的。

      “长野兄,难道你要下棋?”含灀问道。

      “嗯,这棋具原是我和师傅以前对局时有的,他老人家自己倒是忘了。”孟长野打趣着陈妙手,“含灀,等会儿你也来啊。”

      含灀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呵呵呵···”心里向琢光急急求助:“琢光,你会吗?”

      “这我真不会啊···”其实现代人很少有时间来琢磨这复杂的文化,她亦是如此,不过她知道怎么下五子棋,这···放在这儿不太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