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能。”

    又过了十几分钟。

    “我好累啊傅斯灼,你抬头给我看看,好让我有点动力,我现在真的有点累。”

    安静了几秒,男人稍微侧了下头,通红的耳尖漏出来,很快又埋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好小气啊,傅斯灼。”她抱怨。

    “……闭嘴。”

    “好凶啊,傅斯灼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又过了几十分钟。

    “……还要多久啊。”沈珠楹百无聊赖地开始在男人胸膛上写字。

    就写三个字——小气鬼。

    傅斯灼是个小气鬼,不让她看的小气鬼。

    而此时被她埋怨着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,人闷在枕头里,嗓子眼都发紧:“沈珠楹,你喊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傅斯灼。”她喊。

    “喊别的。”

    “小气鬼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婆。”他闷着喉咙,无奈地喊了她一句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沈珠楹勾唇,摸了摸男人柔软的发,喊他,“老公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沈珠楹下午剪花材的时候,整只右手都是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