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旬旬立刻收敛了笑容,低着一脸诚恳,张了嘴,差点一句奶奶就从嘴里蹦了出来,所幸是及时反应过来,生生将奶奶二字吞下,说:“您说的对,是我错了,一时之间改不过口。在我心里他一贯都是长辈,所以……所以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。”

      “嗯,您说我该这么称呼他呢?”程旬旬问的认真,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周衍卿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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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