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接下来的工作是意外还是惊喜,谁都说不清了。

    心里空空的那种滋味说不上是好还是坏,总之有点儿不在状态。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,总会有种不祥之兆和不好的预感,不知道前方的路到底是如何。这两天在县局的接待处休息,总是云里雾里的。总爱做噩梦,梦到一些觉得不是很好的东西,隐隐约约地又看到了那双令我感到诧异和惊恐的绣花鞋。

    还有一张模糊不清的脸,也不知道是谁的,就知道是个女人的,她的笑依然让我感到不自在,可以说是不安。可以说有些惶恐了,毕竟我在明处,她在暗处。

    好在之前父亲对我说了那些话,不然我真的像小时候那样,不敢一个人睡到天亮。夜半被噩梦弄着醒来的那种感觉,实在是不好受。最近两天也是,不过不像小时候那么害怕了。反而觉得这次的专案没那么的轻松,不过来了这两三天里,也不见让开会或者交代什么事情,就是一个字,那就是让我好好休息,好好地等。

    有个梦我清楚的记得,父亲在梦里给我说了很多话,还说要传授给我易容术。只要是念一段口诀,就会变成想变成的人。醒来之后,我依然清晰的记得,可是不敢打电话问了。因为他在梦里交代说让我不要再问他,只要按照他说的去做,就会实现了。就这样我不敢去问,也不敢去试试。要是真的能够变化的话,那怎么变化回来。变不回来,那该怎么办啊。我在想着这个问题,不过最近也没有时间去了。

    我既是兴奋,又是怀疑的。不知道真假,不知道梦这样的东西会不会那么神奇。如此的心情又不敢乱说出来,也不可能随意去告诉别人,不然的话以为你是个疯子。我只能是独自一个人瞎开心着,也不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。早晨的睡梦中,我被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了,本来想骂的,可是听到那声音,我就不敢说话了。是云飞的声音,我问:“大早上的,怎么不让我多睡一会啊。”

    “上边已经来人了,一会咱们就可以去古墓了。你起来准备一下,不然掉队了。”高云飞在门外说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我起床洗澡就出来了。一会给你打电话,你记得等我。不然我又回派出所去了,记得啊。”我爬出了被窝,真有点舍不得这个被我暖和了一晚上的老窝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,你不去。我还不知道怎么交代的,毕竟是我推荐的你。”高云飞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知道了,意思是我不去了,也没事。”我坐在了床沿上说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去的话,以后我不认识你。真的,我么两个就这么多了。你自己衡量吧,小子。”高云飞说,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,我觉得这是真的,不敢开玩笑了。

    “不要生气,我开玩笑。”我补充的说到。

    “不要话多了,赶紧起来。我还等你吃早餐呢,快点。我请你,限定你十分钟之后出来,不然的话你请我吃。就这样决定了,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。”高云飞说。

    “你这明显就是坑我,想让我请你就直接说吧。还那么要面子,不说了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门外已经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了,似乎真的就去等我吃早餐了。我只能洗澡,然后换衣服去找他。准备好钱去请他吃早餐,这是必然的。十分钟我根本就搞不定,不过认真起来还是能够赶上的,只是太紧了。也就是个早餐,不然的话显得我太小气了。就这样决定了,认输吧。

    等全部弄好了以后,我和高云飞去了杨队的办公室。里边都是陌生人,都是便装。听完了杨队的介绍,才知道他们都是上边派来调查马路盗墓事件的技术人员。看起来都是年纪比较大的,像是专家一样。马路的案件,主要是他被杀死,然后变成了全身是毛的尸体。所以引来了这些人,我都没有想到。

    之前以为这件事抓到了包工头之后就破案了,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居然还要继续追查下去,其实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一老头,看似已经五十岁左右了,他说这边发生了这样的案件,他也是真惊讶。为了能够找到真相,他原本是可以申请退休的,可还是来了。杨队简单地介绍着这些人的来历,只是说从上面来,至于具体的工作,他说到时候听从安排就可以了。我能够认识的就只有杨队,还有向东,高云飞,还有我。就我们几个人参加着这次的专案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。

    我看着向东,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多了。就像是变化了个人一样,也不抱怨了。后来我问他怎么回事,他说没办法,逃脱不了厄运,还是要参加专案。我问他为什么,是不是被故意安排的。他说他不想每天死板地值班,出警,这些活儿他不想做了,是在是太繁琐了,枯燥无味。所以他说他就来了,我想象也是。有时候我们真的不想安于现状,都像出去走走,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魅力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真的不想来了,没想到你。哈哈……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你懂的,没办法。不过我觉得和你们在一块时间过得比较快,嘿嘿。”向东说着,露出了一口白牙。

    “那是,你看吧。还有我们的高法医也在,我自然就不用说了。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一组,那应该是黄金三人组了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