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傅司晏说的重婚罪,根本不存在,所以,她并不会受到威胁。

    她的话,让傅司晏的眼眸不动声色眯了一下。

    当年她那么喜欢自己……如今说别人是自己的小心肝,竟没有一点难过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她以为你死了,一直生着病。我不登记,也是为了怕她心中的罪恶感再深一份导致病情恶化。”傅司晏的言外之意就是,总归不是因为她。

    南笙翘起嘴角,扯出嘲讽的笑,转身上楼去。

    傅司晏的话,像是击打在她心中的拳头,让她更加认清自己的内心。

    来到小葡萄的房间里,南笙见安姨坐在床边给已经睡着的小家伙读睡前故事,她莞尔一笑,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安姨。”她轻声喊道。

    戴着老花镜的安姨抬眸,满布沟壑的脸上露出慈爱:“夫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她站起来。

    南笙略一颔首,她走到小葡萄的床边坐下来,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脸蛋,眼神里都是温柔。

    “夫人这些年辛苦了。”安姨在一旁,轻声说。

    “不辛苦,有孩子陪着我呢。”南笙回答。

    为了不打扰孩子休息,南笙和安姨离开房间。

    安姨带着南笙进入她的房间,开口道:“这是先生特意让我给你准备的。”

    这是樱园的主卧,只有樱园的主人才能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