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晏冷声问:“交给你照顾?”

    被他这么一问,傅流觞愣了一下,随后他就阴阳怪气道:“我也不介意啊,如果是我,我肯定会陪着他一起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没陪着一起吗?你炸得我差点瘫痪了。”傅司晏冷漠回答。

    如果傅流觞只是因为他妈妈的事情,对他仇视,傅司晏也不会太讨厌他。

    “那你也是活该。”傅流觞冷笑着说。

    傅司晏不跟他耍嘴皮子,只是沉声追问:“所以,南笙遭遇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沈萱萱说,给她喝带着摧毁肠胃系统的水,反复折磨她。而且有三天没给她吃饭,最后一次,吃了剩的,还是馊掉的。”傅流觞也没有问完全。

    沈萱萱没敢说,她还给南笙安排了一个艾滋病病人。

    “还有个艾滋病病人,我去的时候,正好碰到了。南笙把他伤了,才拖延了时间。”傅司晏淡漠说,声音没有一点温度。

    傅流觞听到傅司晏的话,忽然咬牙切齿道:“看来我对她的惩罚还是太轻了!”

    “这就够了,她因为你的帮助,很感激。”傅司晏站起来,打算离开。

    “那就让她来看看我。”傅流觞不轻不重地说。

    傅司晏:“呵。”

    他回到病房,南笙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: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没拒绝果篮。”傅司晏说,不过也没告诉南笙,傅流觞的诉求。

    南笙这才松了一口气:“他伤势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都是一些皮外伤,不碍事。”傅司晏说。

    南笙微微颔首,算是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傅司晏内心还是挺不爽的,果然苦肉计就是有用。

    傅流觞又有机会接近南笙了。

    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,傅流觞要求搬到了南笙的病房隔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