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站酸了,戚禾蹲了下去,脸埋进膝盖里,声音闷闷地随风而散:“因为要工作,而且好贵,我买不起的。”

    沈知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仿佛等待许久:“那就换份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工作呢?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这里没人b他更懂她,戚禾忍不住笑起来,随后她目光深而沉:“我记得《视角》从前只是一本期刊杂志的名字,到后面越来越多,越做越大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,你真的舍得将它拱手相送吗?”

    沈知聿的眼睛被月光描摹得分外深邃,他说:“谈不上拱手相送,我和他一直都是合作关系,但你要知道。《视角》,是因你而存在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现在不是随手一做。”

    戚禾闻言怔了一下,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,可她没有要搭上去的意思。

    不觉尴尬,只是希望再一次落空的感觉很不好受,沈知聿做出半蹲的姿势,此刻,所有都是平等的。

    他很认真:“试一次吧,万一这次成功了呢。”

    这也是他常常用来勉励自己的话,只不过他的这次不是一次。

    而是,千千万万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