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我自己都觉得很无奈,这才醒过来没多久,没想到现在就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晕过去反而更好。

    然而,事实上是我晕过去可能应该没有一分钟的样子,我就被这胡乱拍打的水流给弄醒了,随即我就觉得有水从外面渗入进了隔离服里面。

    我见状赶紧屏住了呼吸。

    恍惚间,我的眼前都被渗进来的谁给模糊了视线,我的耳朵鼻子,都有水涌入,没有憋多久,我就忍不住了,疯狂的水流宛如一匹野马,我根本抵挡不住它的攻势。

    但是,在我难受之极的时候,就有一双手掴住了我的肋部,然后把我整个身子往上带。

    这个人的力气好像挺大,我借着这股力努力的往上游,虽然我看不清方向,但是只要顺着他用力的方向游就行了。

    此时,我忽然觉得水流好像没有那么强烈的翻涌了,但是水中时不时袭过的暗流依旧会让我狼狈不堪,但是我身后的那双手却一直没有松开过。

    在历经各种水浪波折之后,我终于精疲力竭地冒出了水面,然后拉开了隔离服上的拉链,漏出了自己的脑袋,大口大口的吐着气,顺带着被我喝进去不少的水。

    我不断的咳嗽着,就像是一个临终的病人,难以遏制自己的身体上的不适。

    我四处瞄了一眼,原来刚才救我的是口罩男神长,我松了口气,大家好像都没事,阿里巴巴也从水里冒出了头,跟我一样不断地喘着气。

    这时我才发现,那些存在于我们身边的光暗物质好像都被冲走了一样,现在能看到光暗物质的只有那片黑白间的天空。

    天上那条裂缝似乎已经固定了形状,那条瀑布却没有消失,就像是挂在天边的一叶珠帘,垂直而下九天。

    我们现在仿佛身处在一片风起云涌的大海的中央,身边除了翻滚激昂的海浪外别无它物,而且这里的水很是冰凉,这种冷直入骨髓,直入神经,我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 身边的水浪依旧很汹涌,海水不断的浸湿了我的面颊,不断地模糊着我的视线。

    多亏口罩男的办法我们才能幸免于难,险之又险的逃过被海啸吞没的风险,可是我们目前的现状依然不容乐观。

    没有一个能够容身着陆的地方,这对我们来说也许就是慢性死亡。

    我知道我们必须要找到一块陆地,但我知道我们附近是不存在这样的地点的,所以我们可能需要游一段不断的距离,只希望老天爷能给我们一条活路。

    根据那条瀑布的方位我们确定了自己行进的方向。

    可是,正当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,在我们的圣后忽然想起了一种声亢长的声音,好像是喇叭,不对,那好像是号角,就是古代战争时用来鼓舞呐威的乐器。

    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向后看了一眼,没想到,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的水面上出现了一艘高大雄伟的古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