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许久没有再见到伯嬴,她没有再去过殿外栏杆处,不会在巳时等着伯嬴路过了。

    她也没有再收到过裴昭时的信。

    她总是做不好那双靴子,索性收了起来也不再做了。那些碎七碎八被剪裁坏的布料,也都由崔瑾瑜收拾干净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