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曾经的自己多么相似。

    曾经她也是如此不堪地跪在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却听许之洐凝眉肃声道,“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苏婵跪行几步上前,又去抱住许之洐的腿,可可怜怜道,“陛下不要再罚婵儿了,婵儿已经知错了......”

    许之洐又恼又窘迫,他根本不想与这个苏婵有任何牵扯,尤其在姜姒跟前。

    偏偏苏婵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纠缠,他脸色气得发红,急赤白脸朝殿外喝道,“周叔离!”

    周叔离闻言赶紧进了殿,见内殿这奇怪的一幕,又踟蹰着不敢上手。

    尤其苏婵赤着双臂,他想去拉扯都无从下手。

    苏婵方才便怕了周叔离,此时见周叔离进来,越发抱着许之洐的腿往他身后躲,软软叫道,“陛下,再疼疼婵儿,再疼疼婵儿吧!”

    周叔离正逡巡着不敢上前,又听许之洐斥道,“你死了么!”

    周叔离只得作势去拉人,劝道,“您快起来吧!您快出去吧!”

    苏婵小小年纪便进了宫,深知如何在宫中生存下去。尤其这一夜快过去,她基本把许之洐的性情摸了个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尤其自觉得是忠烈之门、功臣之后,长姐又是侧妃,皇长子又是自己的亲外甥,又仗着自己年纪小,料定许之洐虽责罚自己,但必不会动真格儿的。

    因而苏婵藏在许之洐身后,抱得越发得紧,“陛下救救婵儿!”

    好似她与许之洐已经发生过什么亲密的关系一样。

    她的胸脯无意识地蹭在许之洐腿上,软软热热的,越发令许之洐难堪。

    他呵斥道,“苏婵,你在干什么!”

    姜姒眉心一动,她原本便听说过苏婵的名字,这是苏采女一直被扣在未央宫的妹妹。

    她此刻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,怎么甩都甩不开。

    姜姒静静看着,她没有说什么话。

    印象中,还从没有人这样缠过许之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