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姒泫然泪下,“伯母不要再哭了。”

    裴母坐在她身旁,“还叫伯母,你该叫我一声母亲了。”

    姜姒垂着头,她名不正言不顺,哪里敢叫母亲。

    裴母温柔道,“便是没有正式过门,你也是我的义女,殿下下过诏令的。”

    姜姒抹了泪,低低叫道,“母亲。”

    她想起自己的母亲来,她尚且五岁的时候,母亲便倒在了血泊中。如今她已把跳下点将台之前的事全都想起,但是五岁前的记忆却一点都回忆不来。

    好似有人刻意给她抹掉了一般,一点痕迹都没有。

    裴母高兴地应下,“成君虽走了,但我也多了一个女儿,多了一个孙儿。”

    片刻又欣慰叹道,“成君也该放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