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脸一红,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口。

    老爸见状,急了,大喝:“快说!”

    我虽然已经快成年了,但老爸的威严还在,不敢忤逆他的意思,吞吞吐吐了半天,把我找女票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那老爸一听我竟然学会了嫖,暴跳如雷,拿起门后的扫把劈头盖脑来打我,好不容易才被棺材刘和老妈一起拦了下来。

    说我年轻不懂事,而且大病初愈,万一打坏了怎么办。

    可老爸不依不饶,愤愤不平地骂我混帐东西,败家的货,骂急了,还说要去厨房拿把菜刀,剁掉我那玩意。

    我一句话不说,任由老爸责骂,同时心里懊悔不已,如果没有那晚找女票的事,也不会给自己和家里惹来这么多麻烦。

    其实,我家教挺好的,平时洁身自好,黄赌毒不沾,但不知道那晚上怎么回事,一时精虫上脑,就……

    唉!

    我叹了一口气,一阵无奈,无论多么懊悔,这世上都没有后悔药可吃。

    老妈和棺材刘一起宽慰我老爸,找借口为我开脱,说我年纪大了,是找姑娘的时候了,得说一门亲事让我安下心来……

    安慰了一番后,老爸才消了消气,然后我妈问棺材刘,我的事怎么办才好?

    而听我妈这一问,棺材刘的脸色变得难看了。

    “刘叔,我儿被女鬼缠上了,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啊。”我妈赶紧求棺材刘,那焦急的样子,恨不能给棺材刘跪下来。

    我爸也看出来这事情不简单,他骂够了我,也是露出了一脸担忧,让棺材刘无论如何想一个办法救救我,还说只要能救我,多少钱都行。

    棺材刘摆了摆手,说:“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,我先想一个办法,看看能不能把那女鬼糊弄过去,如果不能,你们还要另请高明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,棺材刘让我老妈去扎一个稻草人来,而他则向我老爸讨要了我的生辰八字,然后用针扎破了我的中指,挤出了一小酒盖的中指血。

    我疼得倒吸凉气,正疑惑不解之时,只见棺材刘取出了一只随身携带的羊毫小毛笔,蘸了蘸我的血,然后在一张黄符上写上了我的生辰八字,并在下方画上了一个奇怪的符号。

    我不懂这符号的意思,但我知道棺材刘在帮我,所以也没有多问。

    画完了之后,棺材刘让我们去休息,说等第二天我妈把稻草人扎好了再说。

    扎稻草人并不复杂,但这棺材刘要的材料很刁钻,说稻草要今年的新鲜稻草,成年的不要,而且扎的时候,还要剪下我几络头发塞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