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敬畏的傅谨修,他发句话就可以断了她的前程,让她无戏可拍,一个律师都找不到。

    而霍厌云淡风轻,没有半点在意。

    孟晚溪怔怔看他,“霍厌,你究竟是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男人攥住她的手腕,还没等她抽出手,他问:“不疼吗?”

    在家受伤的手她就涂抹了一点碘伏,贴了一张创可贴了事。

    后来得知傅谨修做的事,气得她撕了创可贴,刚刚一紧张用力,伤口再次破裂。

    白色裙摆上已经染上了刺目的红。

    她这才后知后觉回了一句:“起初是疼的,但现在好像麻木了。”

    手心的伤就像是她这段即将结束的婚姻,知道真相时她痛不欲生,傅谨修以及傅家人的做法,让她一点点寒了心,断了念想,直到麻木。

    他松开了她的手,等再次出现时,他手里拎着医疗箱。

    孟晚溪将手藏到了身后,“没事没事,我没那么娇气的,这点伤最多三天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那身材高挑的男人却弯腰蹲在了她脚边,重新拿出了碘酒和棉签。

    他抬起头来时,眼神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强势,“手给我。”

    孟晚溪慢吞吞从背后将手拿了出来,放在沙发扶手上摊开掌心。

    看着那朵高岭之花就那么单膝跪在地毯上,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指尖。

    属于他的体温就像他身上那股檀香,丝丝缕缕纠缠了上来。

    棉签蘸取碘伏落在她的伤口上,被傅谨修养娇了的小女人没忍住叫出了声:“霍厌,好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