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思又在别的上面,所以疏忽了。

    看她烧得哪儿哪儿都是红的粉的,商遇城难得闭嘴认怂一次,没再刺激她。

    梁矜上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,被商遇城搂进怀里的时候,连原本总嫌弃他偏热的身体,靠着都比她要凉一些。

    这情况,不吃药绝对降不下去。

    所以她气归气,还是很识时务地就着商遇城的手,把药吃了。

    吃完药,商遇城把她塞回被子里,而后自己也一掀被子躺了进来。

    梁矜上再困,刚被人吵醒也没那么快入睡。

    感觉到商遇城从后面贴上来,她嫌弃地扭了扭,“你回你自己房间去。”

    商遇城在她耳边嗤了一声,“过河拆桥。”

    她总拆他的桥,都拆顺手了。

    梁矜上毫无心理负担,“你也不是真心来帮我的,你意图不轨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不是真心的?”商遇城把人翻动一下,朝向自己的方向,继续搂紧,“我的药喂狗吃了?”

    梁矜上滚烫的脸贴在商遇城的颈窝,这样便于他及时收到她体温的反馈。

    但他自己也想抱着个火炉一样。

    男人本就不耐热,商遇城平时睡觉都把温度打得很低。

    梁矜上的体温迟迟下不去,要命的是还这么软,商遇城出了几次汗。

    推开她想去冲个凉。

    刚抬起上半身,原本昏昏欲睡的梁矜上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一把按住商遇城,将他压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商遇城垂眼看她,“舍不得我?”

    梁矜上气若游丝,“商遇城,你要去拿什么?”

    不是她多疑,主要是两个人贴得这么近,商遇城什么状态她就算发烧也分辨得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