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矜上立刻把浴室里没能问完的话问出来,“你快去看看晁荆玉怎么样了?他也喝了步青青的酒!”

    商遇城淡淡嘲道,“这种事,男人只有心甘情愿占便宜和勉为其难占便宜的区别。你自身难保,他指不定多快活。”

    梁矜上恨不得把手里的瓶子砸他脸上,“商遇城,你别把谁都想得跟你那么无耻!”

    “晁荆玉也是个男人。”商遇城嗤道,“男人都一个德行。就算他是你男神,也是要过X生活的。”

    梁矜上从商遇城平静的语气里,听出了晁荆玉的无恙。

    她差点忘了,前不久商遇城还明晃晃地嘲讽过她——“你以为我会先来救你?”

    梁矜上颓然倒在沙发上,她刚刚一动气,气血就更加翻涌。

    那点冰水像是从她身体里直接蒸发了一样。

    商遇城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,现在她自身难保。

    “商遇城……”梁矜上的声音都带着湿润的气息,手指攀上了男人的西装裤下摆,白皙的手指紧紧揪着。

    商遇城今天会“好心”来搭她一把,存的那点心思,就如他自己所说,男人都一个德行。

    但他还能端着矜冷做派,徐徐地问,“求我去帮你找晁荆玉?还是求我……留下来?”

    梁矜上从沙发上仰起头,那嫩白的脸已经红得没法看了。

    要她说得再直白一点,恐怕脸蛋都要烧起来……

    她抬手,缓缓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唇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整个房间的没有开主灯,让人很难分辨时间过了多久。

    昏黄的橘光包裹着同色调暧昧不休的吟唱低喘,梁矜上在迷蒙中听到过几次门铃声响,却谁也无暇顾及。

    等她被人抱进浴室洗干净,出来一看,已经近三个小时过去了。

    商遇城连人带浴巾把她放在床上,而后走出去开了门,提进来两个礼服袋子。

    梁矜上慵懒的脑子转得慢,“哪来的衣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