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哥下次需要打柴了喊兄弟一声,兄弟帮你打!”

      “……”

      赵振国随口应声一句,埋头走路。

      啪啪啪,一阵打门声。

      “谁呀?”宋婉清警惕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  “我。”

      “振国,你不是说中午不回来了吗?”正洗衣服的宋婉清,甩甩手,打开门闩。

      赵振国挑着俩箩筐走进院子。

      宋婉清伸头往门外看了看,转身插上门,拿手去接赵振国的箩筐。

      “小心沉!”

      “嚯!”宋婉清一惊,下意识压低声音:“什么东西,这么沉?”

      “野猪。”

      “啊?”解开绳子,看到猪头,宋婉清不由瞪大了眼。

      成年野猪腥臊味极大,为了好好炖这只野猪,赵振国到杂货铺买了半斤青花椒,半斤红辣椒,还有半斤地瓜烧。

      宋婉清开始还以为他是又开始喝酒了,没想到他是要炖肉。

      夜里,北风呼啸。

      赵振国早早地就把野猪剥了皮,剁好了肉,整整炖了一下午。

      他忙活的时候,宋婉清还在一边嘟囔:“加什么辣椒和酒?太浪费了,太浪费了,肉腥一些怎么了?腥一点才好吃。以前一年才吃一回肉的时候,你连没收拾干净的猪大肠和带毛的猪皮都吃,现在倒挑起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  赵振国:……不是我,别瞎说!我没吃过毛的猪皮!他其实也记不清自己吃没吃过了。

      等第一锅十几斤肋排炖好。

      赵振国腹中饥饿肠鸣,如同打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