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起身前,他再次嘱咐。

    宋婉清轻嗯着,柔嫩的脸颊侧贴过去,贴近男人几乎与耳垂齐平的发渣子,体温不如他热,又洗过头发,大概凉的,凉得他肩肌发硬,耳朵血红。

    赵振国何止是肩肌发硬。

    软软绵绵挨上来。

    小小举动透出对他的一点信赖,一点依恋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第二天,

    宋婉清以他整天在家晃悠,学习效率低如蜗牛爬为由,干脆把他撵出了家门。

    赵振国还不甘心,嘟囔着问:“媳妇儿,一天就那么一回,算多吗?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那你咋不说,某人还说,那是白天,这是晚上,又算一天了?”

    赵振国:“...”

    得,那上山遛遛吧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就在赵振国辛辛苦苦寻摸猎物的时候,

    小白猛地俯冲而下,尖啼一声,紧接着又传来一声清脆的啼叫。

    赵振国站在半山腰上,回头一望,只见小白已经有了收获,一击即中,那黄褐色的家伙瞬间被小白掀翻在地。

    “哎哟喂!”赵振国赶忙掏枪瞄准,眼睛紧紧盯着地上那蓄势待发的神秘动物。

    隔着老远,他就认出来了,这不就是他之前追着跑的那家伙嘛!可真是狡猾得很!

    小白和猞猁斗得难解难分,一个打着旋儿猛攻,一个扑扇着翅膀时不时飞扑,赵振国枪口忽上忽下,都不知道该往哪射才好。

    他一拍脑门,干脆放弃了远攻,握着匕首直愣愣地冲过去,实在是慈父心作祟,害怕好大儿受伤。

    凑近了赵振国才看清,那居然是一只猞猁,长得跟头大猫似的,天生就是个捕猎的好手,生性狡诈又有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