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淡定,你个傻子,想当队长就别动手扑人。栾平就是这样扑卖汽油的人的。”

    陈昊果真停在半途了,一个怪异的Pose。

    “厉害!我终于知道了什么是话化功大法。”吴承斌说话像结巴一样,其实有特指。

    杜怡奇一愣觉得这个小小的安监局可真不一般,真他妈的个个人才。

    局里焦头烂额,那说得是领导,大家大多数是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局领导总得拿出个处理结果,给李副市长交待,给政fu大院交待。

    就这样,没有级别的栾副队长被撸了。

    栾副队长没搬出他自己个的干爹,他知道,如今这世道儿就怕舆论。

    舆论出来别说干爹是市委书记,就是亲爹是李刚也不好使。

    现在他就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因此,他被免职了。

    他听到解甲兰宣布他被免职的时候,愤怒得满眼喷了火星子。怒骂政fu有眼无珠,怒骂解甲兰找他当替罪羊。

    他跳着肥胖的身躯,一把摔烂了椅子,一脚蹬翻了桌子,说自己是一心为公,执石油公司的法冲锋在前,总是把单位的工作放在第一位,有什么错呀,凭什么撸!凭什么撸!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,一把把门摔了,下楼去了。

    “找事儿,都找事儿是吧,决定生效,看看什么素质,这样的人不撤了干吗?还能干吗?”解甲兰说。

    然后,解甲兰又宣布了一项决定。局里放十天假,因为李副市长说了半月之内不许安监局再执法。解甲兰的理由是,一个执法局不能执法,那还干什么,不如放假回家。

    于是刀枪入库,马放南山。

    当晚,大家就有事儿做了,有酒喝了,知道是谁请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