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费尽心思,考进公职人员队伍中的人来说。一般情况下,都会患一种病。那就是一觉醒来,就是可怕的周一,杜怡奇等戴露琼到楼下,一起跟着上班去了。

    一路上戴露琼都精神萎靡,杜怡奇问她怎么了。

    她说也不知道怎么搞得,她从杜怡奇家一回去,一直就觉得心里特别的不舒服,一晚上没睡好。

    “不至于吧”,杜怡奇说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母亲对我第一次不友善,我特别害怕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,又不是什么大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呀,你根本不懂女人,女人是大事儿没事儿,小事儿还真就过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那么严重,多大的事儿呀”,杜怡奇都有意见了。

    一到单位柴芳就眉开眼笑问礼物呢?

    杜怡奇说哪里少得了。

    她高兴的眉飞色舞,接礼物的时候一顿推扯,最后还是笑纳了。

    她打开看了看,觉得非常满意,说只不过去趟省城买这么贵重的礼物干吗,自己都有些承受不起了。

    杜怡奇说那你就忍受吧,等会儿队长批评我的时候,你也给他讲,求他别太猛了,我哪里承受得了,我只能选择忍受。

    柴芳笑笑说,就是的就是的,说话的水平见长,一定是当专家当的了。

    杜怡奇心里想你的同学对我那么慷慨,我再怎么说也得承你这中间人的情。

    这时戴露琼又撕了块约贴眼皮上了。

    杜怡奇说:“你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刚才杜怡奇右眼皮跳了,跳了三下,左眼跳财,又眼跳灾,是吧,柴姐?”

    柴秘书傻愣愣地站着说,“我也搞不清,跳什么也没来过钱呀?”

    杜怡奇晕了。

    杜怡奇准备悄悄走回自己的办公室,怎么都觉着戴露琼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