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伯槐和安泽则又陪着他喝了几杯。

    除夕晚上,照例是要守岁的。

    这个年代没有春晚,也没有别的娱乐设施,能打发时间的,最多就是玩玩纸牌游戏。

    安婳爱玩,但很菜,便让肖政坐她身边,只要她输了,就往肖政脸上贴纸条。

    很快,肖政的脸上就贴满了纸条。

    逗得冬冬和湉湉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“爸爸长了好多的白胡子,成老爷爷啦!”

    肖政无奈道:“媳妇,你听我指挥就不会输。”

    人菜瘾大的,一般也很有主见,不愿意听别人指挥。

    安婳睨他一眼,“就贴点纸条而已,这么不愿意啊?”

    肖政忙道:“不是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安婳:“那你说那么多干嘛?安静点。”

    肖政闭上了嘴巴。

    安泽一笑,“妹夫跟以前有些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肖政:“有吗?”

    安泽认真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虽然跟肖政相处不多,但他看得出来,肖政也是个有脾气的人,毕竟是手底下带兵的,平时习惯了说一不二,哪怕他再包容妹妹,也做不到低眉顺眼。

    然而现在,在家的肖政,身上哪里还有一丁点官威可言?

    说是被安婳骑在头上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作为安婳的娘家人,安泽自然是乐见其成的,这说明他妹妹的日子好过啊。

    不过对肖政,安泽从前的瞧不上莫名消失了许多,觉得他文化水平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