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分宗的一众长老不禁脸色大变,有人更是直接站起,大声呵斥。

    此人乃是拓跋流云的一位族叔。

    “混账东西,你居然敢当众残害同门!!”

    “长老这是哪里话,我与他擂台比武,有些损伤在所难免,怎么就是残骸同门了?”

    姜自在淡定回头,看向那名分宗长老,道:“之前拓跋流云重伤崔师兄,也没见你出来制止啊!”

    姜自在这句话,是有意将拓跋流云从师徒一脉中摘出,以免跟师徒一脉的部分长老闹僵。

    果然,听到他这句话,一些原本念及旧情,想要做和事佬,阻止姜自在的师徒一脉长老,纷纷选择了沉默!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那名分宗长老,也就是拓跋流云的族叔,被姜自在的反驳噎住,一时语塞,不知该怎样反击。

    这时,另一名分宗长老却是冷哼道:“可你这明显是在蓄意报复,是在故意宣泄私愤!”

    姜自在哈哈大笑,道:“长老,这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比试中的正常损伤都能被歪曲成蓄意报复的话,那么,这擂台比试的意义又在哪里?大家直接一起玩过家家多好,那样谁都不会受伤,皆大欢喜,岂不美哉!”

    “颠倒是非,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那名分宗长老被气得胡子乱颤,正要继续呵斥,被姜自在踩在脚下的拓跋流云,却是抢先开口,咬牙切齿道:

    “姜自在,你无凭无据,凭什么污蔑我?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姜自在嘴角扬起一丝戏谑。

    拓跋流云继续道:“我几时勾结过血杀殿!?”

    “你想要羞辱我,也不用找这样的借口!”

    他这完全是被姜自在打懵了,口不择言。

    姜自在不禁失望的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