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是侯爷,还是董放,都会将这个孩子视若珍宝。

    “怎么?您叫我来,不就是为了让我帮您保胎的吗?”

    林晚棠脸上的笑容十分真诚,可心里却是满满的恨意。

    楚佩芳一向以慈母自居,可做的事,又狠又绝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没准备好,现在好了,晚棠,你帮我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楚佩芳下定决心,如果林晚棠保不住她的孩子。

    她当场摔倒,就说是林晚棠推的,那时就算林晚棠说她腹中胎儿原本就保不住,也没人信。

    “天啊!”

    林晚棠搭脉后,就满脸凝重。

    楚佩芳看了她的脸色,心生绝望,看来这孩子,肯定是保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楚佩芳还装作茫然的样子,想着何时要站起身,如何摔倒,怎样跟林顾池哭诉。

    “您这胎像不是不稳,是孩子已经快要死了,虚弱至极。这郎中该死,这样的大事,居然都没有禀告父亲。”

    楚佩芳彻底绝望了,闭上眼,心中和孩子告别,缓缓站起身,想要去撞桌角。

    “这孩子,要三日换一次药方,而且绝不能再劳心费神,应该能平安降生。”

    楚佩芳顿时瞪大了双眼,用力抓住林晚棠的胳膊,仿佛溺水之人,抓住了浮木。

    “当真?这孩子能保住?”

    “当真,只是您要仔细些,千万不能多思多劳,这几个月都要卧床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愿意,为我保住这个孩子?”

    “自然啊,我为何不帮您保住孩子呢?只是那郎中该死,您怀的是侯府嫡子,胎儿虚弱至此,他都没有全力保胎。”

    楚佩芳兴奋至极,眼中含着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