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楚:“……”

    温楚眼眶红红的,鼻尖也红,后背也疼了,眼泪被吓没了,反而哭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男人眉头紧锁,拇指按住她的眼尾,拇指擦过她的眼角,擦去她残留的眼泪。

    他看了眼拇指,薄唇微张,沾了眼泪的拇指就被他含在嘴里。

    片刻后,冷冷质问:“为什么不哭?”

    温楚:这是什么神经病变态!为什么要让一个女孩子哭啊!

    等等,厄里斯一手捂住她的嘴,另一只手在一边,那现在束缚她手腕的是什么东西?!

    手腕上的束缚忽然很缓慢地滑动,冰冰凉凉,很坚韧。

    余光中,一条黑色的蛇金属鳞片密密麻麻地覆盖在表皮上,像是博物馆里最珍贵的艺术品,又诡异又美丽。

    温楚刚才哭不出来,现在不用逼自己哭,眼泪就开始啪嗒啪嗒掉下来了。

    她头上有一条蛇啊!

    好大一条蛇,缠在她的手腕上,缠了好几圈,尾巴尖搭在她的头顶上。

    蛇的舌尖吐出来,嘶嘶汲取她的味道。

    她可怜兮兮地掉眼泪,眼睛很红。

    男人俯身,舌面粗糙,宛如那种没有感情的野兽动物,充满了力量感和野性,强势地舔掉她的眼泪。

    不厌其烦地舔,胸肌震颤,喉咙间似乎有低沉的喟叹,舔完含住她的耳垂,撕咬,尖牙刺了刺她的软肉。

    温楚眼眸瞪圆,脸涨红,在心里崩溃地大骂。

    某个瞬间,男人手松了一瞬,她大声喊:“伊维……唔。”

    男人反应很快,再次捂住她的唇。

    门口在几秒后被猛地踹开,白发男人站在门口,脸色微变,动作很迅猛,上来要将厄里斯制住。

    两个男人直接在房间里动手,两个精锐强悍的高级哨兵,在战场上搏杀过,肢体横扫间带着风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