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惊了一下,小步过去扶傅鹤鸣起来,还不忘让舒淮去叫医生过来。

      他的把戏舒淮还能不知道?

      只是这会儿不方便拆穿他,舒淮只好出去叫医生。

      “好端端怎么摔下来了?”徐斯轻轻松松就把傅鹤鸣给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,这小孩太轻了,也可能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体重猛下滑。

      毕竟是为了救自己,得给他请个营养师好好补补。

      “我想喝水来着,没想到手一滑就摔下去了。”傅鹤鸣小声说着自己的意图。

      “你想喝水跟我们说就好了,你还是个病人。”徐斯不知道为什么,对这个陌生人有莫名的怜惜感。

      也可能是他跟陈心怡这几分相似的面孔吧。

      “我看徐总跟舒淮相认,我一个外人不好打扰你们。”傅鹤鸣说这话的时候,可怜兮兮的,眼里还夹杂着向往的情绪,“看着徐总你们父子关系那么好,我是真的有些羡慕。”

      徐斯有些动容,“那你爸爸呢?跟你关系好吗?”

      傅鹤鸣摇头,“我没见过我爸爸。”

      “你没见过你爸爸?”徐斯有些诧异。

      “嗯,我从小是我妈妈带大的,我没见过我爸爸,我也不知道我爸爸是谁,我也没有别的亲人,我妈妈去世后,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。”他低着脑袋,语气说不上的落寞。

      徐斯盯着他的侧脸,刚想说些话安慰一下他的时候,舒淮已经带着医生进来了。

      “医生来了。”

      医生第一时间走到床边去给傅鹤鸣检查伤口,越看眉头皱的越深。

      “昨天缝针的线已经崩开了,必须马上进行处理。”

      说完,医生叫护士进来,连人带床把傅鹤鸣推走了。

      处理好他的伤口,医生单独去找徐斯谈话。

      “伤口伤的深,昨天大出血已经很危险了,他要是线再崩开身边又没人的话,很容易有生命危险,他身边缺不了人,必须得有人时时刻刻看着他,徐先生,你跟病人说说,叫他父母过来吧,父母过来照看更仔细些。”

      徐斯想起来傅鹤鸣说自己无父无母也没有其他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