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件事,阮令诚面上有一瞬间的僵硬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她只觉得一切好笑,“你真以为自己做事很滴水不漏?都督府的事情,是我们这些人能掺和进去的吗?别人把你当枪使,你把阮家变成其他人手下的棋子,还是马前卒。”

    阮令诚的脸色很不好看,昏暗的烛火下越发吓人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证明什么,都不能拿阮家去搏。”好半晌,阮令诚突然笑了,“姐,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,对吧?”

    她微微蹙着眉,可他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。

    阮令诚站起身来,哪怕是个沉迷酒色的纨绔,长成的身量在她这个姐姐面前也同样能压一头。

    “可惜啦,你再有能力,家里也从来都没想过把阮家交给你,否则,也不会在你婚事接连黄了两次后,又迫不及待地帮你找第三家。”

    阮令惠瞧着他眼睛里明晃晃的恶意,脸绷紧,垂于侧身的手掌慢慢地收紧,不得不说,确实是一家人,明明白白地找到了她的痛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