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等他到凌香院的时候,院子里已经人去楼空。

    沈蕴之看着空荡荡的院子,握紧了手中的绣帕,只觉得又可气又可笑,她和他的侄子和好了,竟是一日都不愿多留。

    她到底将他,当成了什么?

    路边的野狗吗?有用了就逗两下,没用了就一脚踹开?

    “爷。”竹青见沈蕴之情绪不对劲,压低了声音,询问道,“可需要属下去找找沈家大姑娘的下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