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一句废话都没有,冷漠地可以。

    不过算了,谁让她这个母亲先前做的这么不合格呢。

    瑶姬看着渊,展颜一笑,“嗯哼,当然可以了,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只不过她话还没说完,眼前渊高大的身影就猛地往下倒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白倪川的药已经过了一天了,也到了该换的时候,但是当苏荼蘼直勾勾看着她的白倪川的时候,有些犹豫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动了?不是说要换药吗?”白倪川看着苏荼蘼,不知道为什么,这笑容,在苏荼蘼的眼里,竟是莫名地坏。

    她眉头一皱,道:“反正你现在也没有昏迷,自己换不行吗?”

    “真残忍。”白倪川听见苏荼蘼的话,就立刻摆出了一副受伤的样子,“要不是我,这个伤可就出现在你身上了,现在你竟然还要我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。”苏荼蘼连忙打断对方,脸上再度划过黑线,“我换还不行吗?”

    现在他只要一有问题,渴了,饿了,冷了,甚至想小解的时候都要告诉苏荼蘼,苏荼蘼只要一不顺从,就拿身上的伤口说事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上怎么会也这么恶劣的人。

    要是早知道这样,她还宁可被那老鹰抓一爪子。

    苏荼蘼想着,就转身去自己背包那边拿药了。

    等她回来的时候,白倪川已经将上身衣服全脱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白倪川看着苏荼蘼不知道放哪的眼睛,笑得更欢了,“怎么了?还不过来,你站这么远,怎么给我上药?”

    苏荼蘼转头看向了他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漠,“你倒是很自觉。”“当然,我要做一个听话的病人嘛。”白倪川笑着调侃。

    苏荼蘼只能冷着脸去给他掀开上面的兽皮。

    因为先前是匆匆处理的,因此包扎地并不严实,稍微几下就清理干净了。

    没有了药物的堵塞,伤口再度渗了一点血出来,但是问题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