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    良久傅九洲回道:“她心脏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上官域倒吸一口凉气,丢掉手里的串,他仔细研究着手机上那张疤痕的图片。

    “嘶。”

    上官域点了一支烟,直到烟烧到手指才反应过来他看了多久。

    我靠,烫死我了。

    从包厢里刚走出来的段梦轩,看到上官域在这里鬼叫。

    到处都找不到,你在这里鬼叫什么?

    怎么,输了想耍赖,想逃酒?

    上官域把手里的手机给段梦轩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段梦轩疑神疑鬼的瞅了一眼上官域视线转移到手机上的图片。

    “一个刀疤有什么好看的?”

    我从医这么多年来,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刀疤,很难想象出承受的人当时有多疼。

    段梦轩探了探上官域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没发烧啊,大晚上你犯什么职业病啊”

    上官域甩开段梦轩的手。

    “我只不过是有感而发而已。”

    你可真是医生当久了咸吃萝卜淡操心。

    现在哪个病人开刀不打麻药啊,更何况这么大的疤痕,一看就是手术刀留下的。

   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?我说的不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