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那又怎样?”江笑书指着盛于烬骂道:

      “你他娘的刚刚还色眯眯的盯着别人看,哈喇子都流了半里地,小爷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……哦,你现在倒是装起正人君子了,还那又怎样?”

      “我没有流口水。”盛于烬丢下这句话,皱眉离去。

      “又请吃饭,又能看漂亮小妞儿,人家还要送银子……这种好事儿,干嘛不去?”江笑书嘀咕道。

      银子!盛于烬忽的停步,瞥了一眼柳家马车——这么大的马车,应该挺有钱,要是能给个十两八两的……

      “能有多少……银子?”

      “这个嘛……”江笑书扭头,抚着下巴打量柳家商队:

      “这个商队倒是稀松平常,可是那个柳大小姐,只怕和柳长生的关系不浅,我瞧这种排场的商队,就算不给一千两,也有个八百两吧……诶?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
      “你们这些城里的龟儿,个个都有病!”盛于烬又沉默片刻,才表情复杂的道:

      “除了那个知府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  饶是江笑书聪慧过人,但盛于烬的话,他却万分费解,一句也不明白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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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